枫杨

今天仍是一条咸鱼~

【静临】触碰始于允许前(一)



——喜闻乐见。

这俨然已经成为了池袋的一大风景线,新宿最恶和池袋最强的战争。

今天也是如此。

“小静静~”
“临——也——君——呦——”
轻巧的步伐,暧昧的玩味的声音,黑发青年轻巧的游走于大街小巷,身后若即若离的是穷追不舍的酒保服男人。时不时飞起的贩卖机控诉无辜的同时,也反映战况之激烈。

如果说一开始还会惊惧的话,如今已见怪不怪了。
今天的池袋也一如既往的和平呢,路人如是想。

黑发的情报屋折原临也踩着水管攀上墙,然后再爬上屋顶,利用地形优势很容易摆脱平和岛静雄。
——然而世界总是令人猝不及防。
黑猫一般矫健的身体越上屋顶,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袭来,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仰,挣扎无果,折原临也一头载到了地上。
再没有站起。
身体突然变得沉重,折原临也失去了意识。
最后见到的,是一步一步走来的、最讨厌的单细胞草履虫的身影。
真狼狈啊,死跳蚤。
——目睹全程的平和岛静雄先生的心理活动。
那该怎么办呢?近战对死跳蚤不利,小刀数量是有限的,更何况对自己不过伤及皮毛,而自己只要走过去,用皮鞋狠狠碾压他的肚子,将拳头使劲砸在那张总是笑的张扬放肆的脸,那自己期待已久的平静生活就开始了。
平和岛静雄狂喜。
你跑不掉了,死跳蚤。
啊,跑不掉了呢。
不愧是犬猿之仲,生死关头的想法出奇的一致。
但是——
——无法下手。
平和岛静雄犹豫了。
是的,他居然犹豫了。没有来由的犹豫了。
你是怎么了呢?平和岛静雄。他质问自己。明明只要用力踩他两脚,再甩到墙上,这样就可以了,这样就能从他无理由无休止的骚扰中解脱。那为什么不下手?
快点啊,平和岛静雄,你在犹豫什么?
他催促自己。
——动不了。石柱般钉在原地。
长久的静默后,平和岛静雄一拳打在墙上。走过去一把扛起无意识的情报屋,向某个变态地下密医的公寓走去。

墙不想说话,平和岛先生惹你的是折原临也,为什么受伤的是我?


——岸谷新罗是个厉害的人,不论从做人还是当医生都是如此。
能同时与新宿最恶折原临也和池袋最强做朋友,说明岸谷新罗十分了解二人,各种意义上的——当然是不带哲学符号的。

所以,当打开房门看见平和岛静雄扛着折原临也的下一秒,岸谷新罗又把门摔上了。
——我一定还没睡醒。
门外的平和岛静雄先生:“……”
咣——请大家为岸谷医生家的门默哀。

“……然后你就把临也带到我这了?”听完黑着脸的平和岛静雄的讲述,岸谷新罗平静得自己都不可思议。
“嘛,大概就是这样。”平和岛静雄喝了口水。
“……”岸谷新罗沉默了几秒,“临也可能只是劳累过度了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谁会担心那只死跳蚤,要是能一睡不醒的话,整个池袋都会高兴的。新罗你如果再乱说的话,我可要狠狠揍你了。”平和岛静雄一听岸谷新罗说自己关心那只跳蚤,咬牙切齿捏紧了手里的金属杯。
——塞尔提,我美丽的无头妖精,你快回来吧,静雄好可怕啊!
看见平和岛静雄手里变成一团的金属杯子,岸谷新罗思念起了他温柔的恋人。
“天色不早了,如果没事我就先回去了。”平和岛静雄稍作休息后准备告辞。
“好的,路上小心。”
“啊新罗,麻烦转告那只跳蚤,要是他再敢踏入池袋,我绝对要宰了他!”走到门口,平和岛静雄扭头发出警告。
“好的,一定转达。”
话虽如此,岸谷新罗的眼镜却闪了闪,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。

到底走了多久?到底走了多远?
折原临也忍不住问自己,他孤独地徘徊在池袋的街头。购物狂少女和同伴讨论着时尚新品,情侣手牵手压马路,独色帮的成员三三两两分布。
只有他是一个人。
只有折原临也是一个人。
——好寂寞。
——好寂寞。
——好寂寞。
折原临也从心底衍生出了这样的情感。

——睁开眼,折原临也出了一身冷汗。梦里看见了什么已经不清楚了——除了发自内心的不舒服。
夜色已深,他光脚走到了窗户旁,街上的光映入眼帘,点亮了那双猩红眼瞳。
“阿拉,你醒了啊。”折原临也闻声转头,是他唯一的好友岸谷新罗,“是静雄送你过来的。老实说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“?”
折原临也瞪大了眼睛,吃了只苍蝇似的。他活动几下自己的身体,发现完好无损后,眼睛瞪得更大了。
——折原临也不省人事的大好时机,平和岛静雄竟然没有趁此机会下手,平和岛静雄本人都不信吧。
——然而事实就是如此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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